如此這般而已－誰停留誰又遠走

到學校發問卷
剛好遇到小學生檢查牙齒
體重五開頭的那位
跟我說
一點都不痛

我說
真的都不會痛嗎
他說
因為都想一些其他的事
所以覺得不會痛

然後我笑了

傻孩子
如果痛就要說
這樣子
別人
才會知道要對你好一點

看到教室的標語
讓我忍不住
又笑了
標語寫著
要做一個好人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好人本來是好的
只是
現在的大人都不太想當好人了
至於為什麼
等你們長大就知道了

我想起
那天和老師的對話
關於未來
總還是有些徬徨

覺得
和小孩子一起學習
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
可是
在老師這個稱謂背後
如果還有他人的期待和眼光
壓力便產生了

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可不可以

所以
我徬徨了
在通往未來的這一條路上

也許是
我還貪心的只是想未來
能當一個好媽媽
而已

能守護一個家陪伴我愛的人